滬Alfen

我是滬,台灣人(繁體字出沒),我寫文,寫百合。

 

【少女歌劇/迷宮組】1.綁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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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,
這篇文章就蹦出來了。

因為是第一次寫這兩人,再加上覺得原作對於兩人的描述並不太多...
總之希望不會讓人覺得性格太偏差XDD

兩頭獅子要來打對台啦~~



  綁約

  打從她第一次牽起天堂真矢的手,就有點像是被綁約了一樣。
  最優秀的兩人搭在一起,很自然地再沒有其他人會介入,這大概不僅只是因為女性之間的情誼,也是因為能力的差距讓人有壓力吧。
  要解約也不是沒方法,只要其中一方不夠優秀就可以了。
  不過這當然是不可能的選項,所以她以為她們會一直這樣下去。
  直到她們輸了。
  那讓她懷疑起在天堂真矢心中,她究竟有多被認可?
  如果神樂光比她更加優秀,天堂真矢依然會希望在身邊的人是她嗎?

  『我有點疑惑』她傳了這樣的訊息給天堂真矢。
  『想聊聊天嗎?』天堂真矢很快回覆。
  『嗯』
  最終比試之後,感覺大家都各懷心思沒有言明。
  她雖然視天堂真矢為勁敵,兩人交情卻不算淺,能夠聊天也能夠談心。
  亦敵亦友這個詞套用起來她覺得很適合。縱使自始至終都只是她單方面地對天堂真矢顯露敵意。
  如果天堂真矢能夠對她懷有敵意的話,她可能會沾沾自喜吧。
  有時候她懷疑天堂真矢是知道這個的,所以才對她那麼親切友善。多讓人生氣。
  偏偏天堂真矢就是懂得比別人多,比別人更加成熟,說話更加有趣,讓她覺得不當朋友多可惜。
  『來我房間?』天堂真矢回。
  『為什麼不來我房間?我的床那麼大』
  『啊,妳是真的不懂呢』
  不懂什麼?
  她盯著那訊息思考良久,又不肯放低身段問對方是指什麼,就這樣過了幾分鐘沒有回。
  沒想到天堂真矢直接來敲她的房門。
  她打開房門,看到天堂真矢本來是有點緊張的樣子,但在和她對上眼時就放鬆了許多。
  「妳不是生氣了吧?」天堂真矢口吻客氣地問。
  「氣什麼?」
  天堂真矢露出淺淺的微笑。「沒什麼,請當我沒有說。」
  更多的疑惑,但她暫且不放在心上,讓開路讓天堂真矢進來。
  兩個人一起坐在床上聊天也不是第一次了。
  「說說看,妳有什麼疑惑?」天堂真矢輕鬆地說。
  「妳真的還好?」她凝視著天堂真矢的眼睛問。
  「怎麼說?」
  「輸了一點打擊也沒有?不是說嫉妒心最重了嗎?」她質疑地說。
  天堂真矢沉默了一下,臉上浮現了她無法解讀的微妙笑容。
  她從沒有看過天堂真矢那樣笑。
  應該是帶著好意的,卻彷彿被搔癢似地讓人有些不安。
  「西條同學有些事情沒弄明白呢。」
  天堂真矢的語氣悠然自若,但並不輕慢。
  「如果我不參加,妳大概就會成為第一了,那時候,我會嫉妒妳吧。但我還不想失去現在這樣的關係,不想失去妳對我的憧憬啊。」
  「等一下,憧憬?」
  如果她要吐,她一定會吐在這渾然天成的自大狂臉上。
  「又或者,」天堂真矢望著她,絲毫不在乎地繼續說下去。「如果是別人成為第一,妳還會那樣在意我嗎?」
  哎呀。
  她情不自禁地揚起嘴角。
  「我還以為首席生沒有任何煩惱呢。」她調笑地說。
  「我選擇妳,一來是我信任妳,二來就是讓妳沒機會打倒我啊。」
  「真是的,都不知道妳這麼在意我。」她笑呵呵地說。
  「妳都為我哭了,我又有什麼不敢說呢?」天堂真矢亦微笑著。
  她感覺像魚刺插在喉嚨裡,瞬間語塞,連忙乾咳兩聲順順喉。
  「……我不是為妳哭,我只是不甘心成績在我之上的人輸,那比自己輸還要更讓人討厭,妳懂嗎?」
  「這樣啊,那麼,『我的真矢』呢?」天堂真矢複述了一次她說過的話。
  「那個、那個沒有任何意義啦!」她慌忙澄清。
  尷尬,太尷尬了。
  她的胃有如被揍一拳般傳來一股陣痛。
  天堂真矢是她最重要的目標,自從認識天堂真矢之後,她的心裡就再也容不下別人了。
  明知道這個世界那麼大,還有更多厲害的演員,她卻只在乎天堂真矢。
  再嫉妒再討厭也無法抽離目光,天堂真矢一定知道。
  這種異常的執著多羞恥,她才不要解釋。
  「是嗎?但我還是有點感動,謝謝妳。」天堂真矢以平穩柔軟的聲調說。
  終究也只不過是『有點』而已。
  她討厭天堂真矢那麼從容,如果天堂真矢更感動一些的話,或許她還會考慮坦率點。
  「聽好,總之那場比試不算數,妳只能輸給我,在那之前誰都不能輸。」她重振旗鼓,用強硬的語氣說。
  「我為什麼要答應妳呢?」
  「咦?」她瞪大眼,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,還是她說的話讓天堂真矢有什麼誤會。
  「當第一名並不容易啊,妳要我不能輸,但我要為了什麼而努力呢?」
  「妳在開什麼玩笑,妳自己不就想當第一嗎?」
  「可是現在是妳對我提出要求啊,如果要我答應妳,為了妳保持第一,我又能得到什麼回報?」
  什麼?什麼啊?
  等一下、等一下。
  奇怪。
  這也太奇怪了。
  天堂真矢到底在胡說什麼?
  「我不懂……」
  「還真的不懂啊……那麼,就不能逼人太甚了。」
  天堂真矢從她的床上起身,她反射性地抓住天堂真矢的手。
  「講清楚啊喂。」她說。
  那隻熟悉的手,細瘦的手,在共舞時總是感覺不費力地支撐起她身體的重量。
  強而有力,但也深知如何配合劇情,做出適當的情緒,在該柔軟時柔軟。
  她總是感嘆,自己永遠差那麼一截。
  「真遺憾。」天堂真矢將手輕輕抽開。「和妳不同,我所說的『我的克洛迪娜』是有意義的。」
  天堂真矢說這話時面露微笑,語畢便離開了她的房間。
  她不懂天堂真矢為什麼要笑。
  不懂天堂真矢要什麼回報。
  不懂她的床大又怎麼了。
  最讓她不懂的,是天堂真矢那陌生的餘溫與手汗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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