滬Alfen

我是滬,台灣人(繁體字出沒),我寫文,寫百合。

 

【疑犯追踪】Super Psycho Love 7(连载中)

傳送門-

1.Good Code

2.Hero

3.Super Psycho Love

4.Virus

5.Hypothesis

6.Rear seat

7.本篇

8.Race



時間軸來到四季了w

乾柴烈火的四季啊啊啊啊(不

希望這篇承上啟下的過場大家會喜歡w

其實我只是想寫根總有多體貼<3

這次更新慢了點、因為花蠻多時間想要怎麼開頭怎麼銜接,還請大家多多指教了w


7

NEW GAME


根给肖的信封袋里有新的身分证、钥匙、手机、现金,这四样就是全部了。

NEW GAME。

肖的脑中出现这个词,感觉自己现在就像重新玩游戏,家是不可能回去了,装备也全没了,只剩下身上这些东西,一切重新开始。

她掀开根给的旧式手机的盖子,打开电源。非触控式的小萤幕,稍微有那么点让人不习惯。通讯录、收件匣全空,果然是新手道具。

不过草稿匣里有一封讯息。她将讯息点开,那是一个明确的地址,丝毫不必动脑推敲,这就是肖的第一个新手任务。


稍微偏离嘈杂的市中心,肖来到平价的住宅区。

地址所指之处就是肖的新家。

她手中的钥匙理所当然地能够解开门锁,一打开门就见到相当明亮的空间,正前方房间的尽头是两大扇对外窗。这是一间单人套房,空间当然不如她原先的那个家宽敞,不过也算是相当足够了。

肖站在门边环顾一圈,门口旁边有小巧的流理台、瓦斯炉、微波炉,靠近流理台的墙边有台银色冰箱,冰箱的前方是浅色的木质小餐桌,餐桌的周边有两张椅子,分别是草绿和粉红两种偏可爱的颜色,与自己相当格格不入,让肖不禁蹙了一下眉头。

餐桌再往房间深处去就是一张洁净的双人床,床单、棉被、枕头都已备好。另外衣橱、电视等家具当然也一应俱全。

而最让肖满意的,莫过于地板。

一长条一长条拼接处分明的木板,表面纹路清晰,交杂着木头自然的陈旧深褐色,她喜欢那视觉上的豪迈粗犷,而实际上触感却又相当平滑细致。好像完全是冲着自己喜好设计的。

当然,她没有忽略房里各处的家具上都贴着黄色的便条纸。

她先脱下身上的黑色大衣和毛帽放在草绿色的椅子上,才走向离自己最近的第一张纸条。

贴在桌上的纸条字迹随兴地好看。根不但扮过许多人,也可以模仿多种字迹,而肖认得这是根的其中一种字迹。

『抱歉大猫咪,只能给妳这个大小的房间,毕竟接下来房租妳得自己赚了,而妳的薪水可能不会太高。即使如此,希望妳能好好享受妳的新生活。 』

……大猫咪。

肖瘪了一下嘴唇,然后抽起纸条,转而走向第二张字条。

『吃点健康的,别再把这当武器库。 』

她同样拿下字条,接着打开冰箱。冰箱里放了充足的食物、牛奶,还有许多蔬菜水果,看来她是有一段时间最好别到外面走动的意思。

第三张纸条贴在衣柜上。

『暂时只有这些,省着点用。 』

省着点用?

肖双手拉开衣柜门,里面上衣、裤子、裙子、套装、外套等等样样不缺,有休闲的,有正式的,也有介于那之间的服装。

下方有两层抽屉,肖先拉出第一个抽屉,那重量意外的沉,而当她看到里面一片黑压压的东西她就忍不住愉快地笑了。

原来省着点用是指这个啊。

--是枪。

长枪、短枪、狙击枪、子弹、手榴弹。枪枝全都是她爱用的型号,不得不想根真是体贴。

她把抽屉推回,看向第二层抽屉上的字条:『期待下次见面。 』

她没有多想,取下字条,怀抱着上一层抽屉在她心里留下的兴奋与期盼拉开抽屉。

--是各种样式性感的内衣裤以及睡衣。

「Fuck you。」她脱口而出,还不自觉对空气翻了白眼。

她把抽屉踢进去,关上衣橱,站在微凉的阳光下一阵舒适的倦怠感涌上,她这才想起自己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没有睡了,现在她应该立刻去洗个澡,然后痛快地大睡一番。

她下定了决心,但在执行之前,她得先准备好换洗衣物。

「Fuck you。」她又说了一遍,然后乖乖地再次打开衣橱。


折叠好的干净浴巾与毛巾都放在浴室里,洗面乳、沐浴乳、洗发精、护发乳等各种盥洗用品也都细心地备齐。即使如此这些也都没在肖的心中产生特别的感谢之意。

很久之后的某一天她和里斯问到彼此的新家,里斯说:『刚到时那是一间几乎什么都没有的空房,只有睡袋和土司、干粮,毕竟根当时也准备得很仓促吧。 』

『我也这么想。 』肖认同地说着,同时却撇开脸不愿与里斯正面相对。

那时她才对根有了一点点的谢意。


肖的新浴室并不是特别大的空间,却还有浴缸,倒是让她有点意外。

洗手台上方的镜子也贴着纸条。

『甜心,猜猜这里有没有装摄影机? :D』句末还配了个笑脸,让肖能立即联想起根扬起两边嘴角,露出上排牙齿那副甜笑的模样。

肖把纸条拿下来直接撕成两半,丢进空垃圾桶,然后干脆地脱掉全身衣物,踩进浴缸中拉上浴帘冲澡。


直到肖擦干头发躺上床,她才发现最后一张字条。那张字条贴在床头柜上,若是站的远一点就会被床挡住。

『最重要的东西。 』纸条上的字大而清晰地这么写着。

肖很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,抽出时的重量轻的像是里头什么也没有,但那里面确实摆着一样东西--根的照片。

照片里的根放落长长卷发,躺在抽屉里对着肖亲切地微笑,像只无害的草食动物。

肖无语了几秒,她不知道该不该想这其中或许别有深意,她不确定要不要浪费自己的生命思考这件事。

最终她还是拿起了照片,抽屉里没有其他东西。她将照片翻到背面,背面有一段字。

『我会想妳的,而妳想我时这张照片将陪伴着妳。 』

她要撕掉这张照片,她想。

她的双手停在照片的上缘,两手交界处相反方向的施力让照片扭曲了起来,她抿住唇,松手将照片丢回抽屉中,阖上抽屉。

她有些烦躁的用力躺到枕头上,枕头凹陷下去时挤出了空气,而那空气带着一股香味。

--是根的味道。

……该死,根果然躺过这张床。

她是否该先洗洗床单……不,现在要那么做实在太累人,尸体袋她都睡过,根的味道也不过就比那糟一点,暂且就忍忍吧。

反正从现在开始,应该有一段时间不必见到根了吧?她思及此便翘起唇角笑了一笑,不过却意外地没有特别开心的感觉。

她转而又想,她将开始什么样的新生活呢?被撒马利亚人追杀,掩盖真实身分,想必接下来的日子会更加刺激有趣。

此时的里斯躺在睡袋里身体冷得微微打颤,而她躺在柔软的床铺上闭上眼,在还不赖的心情中进入了舒适的睡眠。



Fuckin day job。

Fuckin Root!

开始在百货公司当专柜小姐的第一周肖总算是耐着性子死撑过去了,但是第二周还要继续这样的工作,那就超出她的极限了。

她宁愿在肉厂一天宰杀五百头猪,也不愿站专柜跟一堆欠保养的女人陪笑。

但如果她才刚开始工作就提出辞呈只怕不妥,也许这工作安排有必要的原因,她必须这么想。于是她忍气吞声,却进入了一个随时会被解雇的工作状态,像是工作时去拉肚子,一去就打混一个小时才回来。假装感冒发烧请病假这样的常见技巧当然也有用上,除此之外她一个月就请了两次生理假,被主管问:『有人一个月月经来两次的吗? 』,她就回答:『男人永远不会懂我们的痛苦。 』,令主管哑口无言。

第二周她说爷爷死掉得请丧假,到了第四周又轮到奶奶去世,她和主管说:『我想她大概是太难过老公死了。 』

即使做尽这些事,她仍然奇迹似地没有被解雇,只是得到主管无止尽的啰嗦与警告。

这一定是因为机器在暗中确保着她的工作吧,她理所当然地这样推测,但她真的需要换个职业,否则她绝对会被逼疯,她可不想成为根的病友,机器既然这么厉害就应该机警地注意到这件事才对。

第五周时她不再把焦点集中在自己身上,而是开始拿香水乱喷客人,服务业最怕得罪客人,等到她被投诉,主管就不得不解雇她了吧。她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。

然而这天--根出现了。

加上第一个礼拜肖躲在家完全没出门到今天,她已经有六周没见到根了。但不知是床边的诅咒还是工作的烦忧,她并没有和根分开一个多月的真实感。

翘着脚,喝咖啡,眨眨眼,根还是那样从容自若,游刃有余,令人生厌。

她气急败坏地走向根,若不是碍于身分场合,她会先给根一拳,用适当的、不至于晕过去的那种力道。

她立刻抱怨起工作,然而这场短暂会面的结果是谈判无效,需求被拒,而且她还得替根上妆。

盯着根的嘴唇擦唇膏时,肖自然地想起她吻过这双唇。

不过毕竟间隔一个多月了,她几乎忘记那触感。

不怀念,也不渴望。



出乎肖意料的是,她们的第二次见面当晚就来临了。

肖的家没有门铃,根是直接敲门的。肖透过猫眼确认门外的人是根,但她并不想开门。

「妳来干嘛?只见过一次面的客人晚上就跑到家里来,不会引起撒马利亚人的注意吗?」她隔着门对根说。

「让我一直站在这才危险呢,会引起怀疑的喔。」

「妳会替我找一个有监视器,让妳难以自由进出的住处吗?我可不信。」

根笑了,笑得毫不掩饰,毫不心虚。

「妳就这么有自信我爱来找妳,我都不知道该开心还是害羞呢?」

「给我一个好理由。」

「妳还没吃晚餐,我带了牛排和酒来给妳,而那让我没有空着的手拿钥匙了。」

妈的,果然还多打了一副钥匙。

肖别无选择,只好开门。根双手各拿一个袋子,一手是酒,一手是牛排,她平抬起双手,各向外张开四十五度,示意肖接过她的伴手礼,于是肖也就跟着张手接过她手上的东西,下一刻--根就向前切进了一步,无预警地拉近彼此距离,然后把肖搂进怀里。

那并不是紧到会让人窒息的拥抱,而是适度收敛的热情,以尽量不让人感到困扰的力道抱着。

「我好想妳啊。」根在肖的耳旁语意带笑地说。

肖并没有同样的感觉。

她从来就没和谁有过同样的感觉,不管是想念还是爱。

反倒是中了根递东西的陷阱,让她有些不快。她把根从身上推开,不做任何回应。

「快点去煎牛排。」

「好~」根欣然答应。

没能挫伤这个人,同样令肖感到焦躁。


她们一起吃着刚煎好的牛排,餐桌上还摆着两罐未开的威士忌。

「妳还一次买了两瓶,真是上道。」肖赞许地说。

「我先声明,我知道妳愛喝酒,但我从没有认真和妳喝过酒,妳可能不知道我的酒量也许不比妳差。」根弯起嘴角自信地微笑着。

肖先是愣了一下,旋即就跟着笑了。

好啊,根就爱给她挑战,她的字典里可从来没有认输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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