滬Alfen

我是滬,台灣人(繁體字出沒),我寫文,寫百合。

 

【Overwatch】23.Privilege (寡双飞,微肉)


這篇算微H嗎?不確定w

算是高糖吧w

希望不會被河蟹掉....

在這邊也祝大家新年快樂呀!XD

新的一年也請多指教~~~~


23.Privilege


和艾蜜莉的通話結束後,安琪拉就一直蜷縮在沙發上。

她已經隱忍了太久,這一次她恨不得讓自己哭乾到沒有眼淚。

她明白自己的狀態。

很寂寞,很脆弱。

站在萬念俱灰的崩潰邊緣,她需要有人陪。

但不是誰都可以。

她很清楚,她只想要法里哈陪著她。

但就因為她很清楚,所以她更不願向法里哈求援。

自從上次中槍她就能感覺到法里哈想和這件事保持距離,她也認為這樣比較好。

那些醜陋的負面的情緒,關於艾蜜莉的一切,最好都不要再對法里哈傾露。

最好不要依賴誰,盼望誰能成為自己的支柱。


但她收到了法里哈的聖誕簡訊,瞬間她就變回一個溺水的人,本能地抓住眼前的浮木。

那些自我說服轉眼都失去意義。


她洗過臉,冷敷哭紅的眼,假裝艾蜜莉給她的悲傷不曾發生過。


靠在法里哈的臂彎裡,她本已得到她想要的。

溫暖,陪伴,安慰。

照理說,應該就僅止於此。

但她大概是意志力薄弱,又喝了點酒,以至於變得太過感性。

她無法忽略法里哈眼裡的感情,那是她以往從未想去僭越的線。

法里哈喜歡她,而且想要的比現在更多。

如果是這樣,那又有什麼關係?



下午她和法里哈一起到超市買食材,外面的溫度比預想的低,她拱起雙肩,瑟縮著身體。

「我的外套借妳吧。」

她還沒答覆,法里哈就把外套脫了下來。

「妳不冷嗎?」她問。

「不冷,更惡劣的天氣都習慣了。」法里哈無所謂地說,同時把外套披上她的肩膀,她也就乖乖穿上。

外套裡還殘留著法里哈的體溫,相當溫暖,不過外套比她的身型大許多,袖子長過了她的手腕,她印象中以前應該沒差到這麼多。

畢竟法里哈不但長高,從軍後身體也變得更加健壯了吧。

「妳穿這樣好可愛。」法里哈望著她說。

「這可不是我第一次穿妳外套。」她笑說。

「所以我從以前就這樣想了。」法里哈說完,傾身在她臉上快速地輕吻了一下。

「妳從以前就想這麼做了嗎?」她抬起臉看著法里哈。

「不要問。」法里哈害臊地撇開臉。

她忍不住又笑了。


由於前一天吃的太過豐盛,所以晚餐她只煮了簡單的起司培根通心麵。

「妳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?」她好奇地問。

法里哈露出為難的神色,刻意緩慢地咀嚼口中的食物,拖延了幾秒。

「聊這種話題很不下飯。」

「時間不急,慢慢吃,總會吃完的。」她不在意地笑著說。

法里哈只能認命地嘆氣。

「可能,大概,是十六歲的時候吧。」法里哈以不確定的口吻說。

「原來不是十二歲。」

聽到她這麼說,法里哈臉就紅了。

「當然不是十二歲,十二歲什麼都不懂。」

「所以才敢大聲說喜歡我嗎?」她微笑著說。

法里哈低頭吃麵,不想被安琪拉看見她臉更紅了。

「妳真的喜歡我那麼久?」她又說。

「……嗯。」法里哈低著醶,艱難地回應。

從十六歲到現在,那是多長的時間啊,她覺得不可思議。

可是,真要說的話……她自己也是過了這麼多年都沒忘掉艾蜜莉。

「妳是什麼時候發現我喜歡妳的?」這次輪到法里哈提問。

她試著回想了一下。

她當然知道法里哈從小就喜歡她,只是她很難去定義那喜歡。

如果有哪一刻讓她覺得法里哈所做的事超出普通朋友的喜歡,也就只有那次了吧。

「可能,大概,」她學著法里哈剛剛回答的方式。「是我心情不好那次,妳特地從埃及飛到瑞士找我吧。」

「……原來這麼晚?」法里哈有些訝異地說。

「別把我想的太聰明,我壓力會很大。」

畢竟這樣好像會顯得很卑鄙,一點好處也沒有。她想。

「那麼,妳那時候怎麼了?現在能說嗎?」

她望向法里哈,臉上浮現帶有距離感的客氣笑容。

「不能。」


法里哈在清洗碗盤時,安琪拉倒了一杯白酒。

她站在法里哈身旁,身體向後斜倚著流理臺。

「妳還在喝酒。」法里哈看了她一眼,雙手沒停下洗碗的動作。

「有什麼關係?上班是明天的事。」她一臉瀟灑,揚起臉又喝。

「讓我喝一口。」

法里哈的雙手都是泡沫,於是她自然地伸過手將杯緣貼上法里哈的嘴唇,慢慢將杯子放斜,小心地餵了法里哈一口。

「妳還記得妳小時候被灌醉嗎?」她忽然想起以前。

「怎麼樣?」

「妳只要喝醉就變得好多話,笑個不停,還變得更調皮,擅自爬到萊因哈特的肩上,或是把托比昂的鬍子打結之類的。」

「誰叫他們要欺負小孩子。」法里哈把沖洗好的盤子放到架上。

「而且還會一直抓著我的手,黏著我不肯讓我走,超可愛。」她懷念地笑著說。

「我小時候,就算不喝醉也是黏著妳吧。」法里哈也跟著笑了。

法里哈單純的笑容,像個小孩子。

或者是她一直把法里哈當作小孩子吧?

「也許我還是會覺得有點奇怪,因為我看著妳長大……」

「妳或許還把我當小孩子,」

法里哈將手擦乾,轉身面對她。

「……那也沒關係,因為小孩子總有特權。」

法里哈向她靠近,親了她的額頭,接著雙手環住她的腰將她抱著。

她把手中的玻璃杯放下,維持著站姿。

她不知道她是不是應該有所回應。

法里哈低頭吻她的眉間,她的眼簾,她的鼻梁。

她仍然沒有拒絕,也沒有回應。

如果法里哈想要,如果這會讓法里哈開心,她就沒有問題。

下一刻,法里哈彎下腰,雙臂支撐著她的臀部將她整個人抱起來,她嚇了一跳,雙手反射性地抱住法里哈。

法里哈把她抱到餐桌上放著,然後親吻她的唇。

很單純的吻。

她注意到法里哈的整張臉又紅了。

她笑了,但她忍著不出聲。

法里哈輕輕吻她的頸子,她只覺得癢。

當法里哈要解她的襯衫鈕扣時,她發覺法里哈的手似乎在細微地發抖。

而且法里哈解得很不順利。

「妳為什麼這麼緊張?」她很禮貌地忍著笑意。

明明法里哈連在暗夜中都能輕而易舉地拆組槍枝,居然不會解女人的衣服鈕扣?

「法里哈,我可以問一個可能有點失禮的問題嗎?」她說。

「不行。」法里哈果斷地回答。

她忽然有些壞心眼地玩心大起,提起雙腿勾住法里哈的腰,把法里哈拉近自己。

「妳好可愛。」她笑說。

法里哈終於無奈地看了她的臉一眼。

「我現在確定妳是在笑我了。」

她不再干擾法里哈解她的鈕扣,但她覺得自己好像有點被法里哈的情緒傳染。

她和艾蜜莉做愛時已經絲毫沒有這種緊張感了。

大概是因為她能感受到法里哈的期待吧。

雖然她自認身材應該保持得還不錯,但在別人眼裡看來如何她並不確定。

已經到了這種會憂心的年紀了,她覺得有點哀傷,以前明明對自己充滿自信的。

法里哈終於解完所有鈕扣,脫掉她的襯衫。

法里哈盯著她的身體看,那著迷的眼神太過露骨,她都快要替法里哈感到難為情。

「還可以嗎?」她問。

「……什麼?」法里哈發出乾乾的嗓音。

「我的身體。」

法里哈試著乾咳,清了清喉嚨,重振士氣。

「很健康。」

她實在無法不被逗笑。

「還有呢?」她伸手抬起法里哈的下巴,讓法里哈看著她。

「妳可以不要再故意讓人尷尬了嗎?」法里哈漲紅著臉說。

「給我一點信心。」她淺笑著說。

「……很美。」法里哈老實地說。

法里哈的手撫摸她裸露的背,湊上臉再次吻她的嘴唇。「妳好美。」

她傾身靠近法里哈的側臉,讓臉頰輕輕貼著法里哈灼熱的臉頰。

她想吻法里哈的臉,但又覺得不該讓自己那麼做。

因為她又想起了艾蜜莉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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