滬Alfen

我是滬,台灣人(繁體字出沒),我寫文,寫百合。

 

【疑犯追踪】Perfect Plan(单篇)

我爱死Root了呜呜呜....超正超可爱。
这是第一篇Shoot文,从感情面的起点开始。
一不小心就写了超多 o<-<


时间点设定根被芬奇关在图书馆期间。


小熊戏份超多喔喔喔www
基于排版以及个人习惯问题,还是决定把人名都打中译了。
译名基本上以维基百科为主。


还请大家多多指教喽w



Perfect Plan



自从莎敏‧肖换了一份工作,从处理『相关人士』转变为处理『非相关人士』,生活的步调着实放慢了一些,偶尔也能够有清闲的时刻,闲晃在街上,买个好吃的三明治慢慢品尝之类的--虽然她依旧习惯高速狼吞虎咽。
其实她并不是一个能够安于闲暇的人,一旦工作行程空白了就会开始坐立难安,典型的工作狂。之所以能够安于现在的生活,最重要的一点,也是和以往最大的不同在于--能够有一只狗陪伴。
她这辈子最爱的动物就是狗了。
但碍于工作关系,实在不便照顾一只狗,她也不愿一只狗陪着她受罪,所以生命中始终都没有宠物。

--直到遇见小熊。

不知道是芬奇还是里斯,总之小熊的监护权大概不会属于她,但她将小熊视如己出,只要有空档,她就会到图书馆牵小熊出去遛达遛达,说不定她才是对小熊付出最多的人。
挑好看的项圈,找美味的狗零食,成了生活的乐趣之一。
就算小熊会忘恩负义,表现得比较喜欢里斯,她依然心甘情愿。
基于强大的自尊心,她这辈子可没单恋过谁,但对象是条狗,那也就算了。
而每一次,她牵着小熊走下楼时,总会有一道视线隔着铁栅门,毫不隐讳,直接地注视着她。
根总是站在门口。
即使肖经过时从不正眼看根,她也知道根就在那。
她无数次的忽略,一句『嗨』也不愿说。并不是因为讨厌根,她自认没那么丰富的情感,只不过若是单字接龙的话,Root后面的t紧接着的铁定就是trouble。
这样无视对方存在,而对方始终安静看着自己的日子,持续了一段时间,直到有一天她走下楼梯时终于忍不住开口。

「妳老是站门口不累吗?」

根给了肖一个愉快的微笑,像个尝到甜头的孩子。在肖看来,这样的情绪表达以根来说倒是含蓄了点,就像是背后还藏着什么,但她也不想探究是什么。

「我只是认得妳的脚步声。」

--也就是,肖每次要经过,根都特地站到门边等她。

肖抽了一下嘴角,这笑容如果要拿来当敷衍人的社交工具,绝对不及格。

「在笼子里还舒适吗?」肖刻意摆出幸灾乐祸的神态。
「妳是在关心我吗?」但这一点也无法打击根,反而让她看来更加愉快。

该死,反效果。
肖不禁自责地在心中骂了句脏话,果然一沾上根就没件顺心的事。
她翻了个白眼,转身离开。
根望着她离去,没有开口挽留。

隔天,肖暗自铁了心绝不理根。
但就在她牵着狗要走过时,根打招呼了。

「嗨,小熊~」

--却不是对她。

根那甜腻的声线引起了小熊的注意,小熊停下脚步,转过脸向根望去,或许是因为本来就已经处在要出门的兴奋状态,小熊对着根摇起尾巴。
「你不准!」肖恼怒地对着小熊大喝,但小熊的尾巴仍像个节拍器般快速摇摆,停不下来。
「喔……可爱的小狗狗……能不能让我摸摸他呢?」根十分客气地说。
肖闷哼一声,不甘不愿地牵着小熊走向根。
根蹲下身,手穿过铁门空隙,温柔地摸摸小熊的头。
见小熊疯狂地对根摇尾巴,肖不悦地撇开脸不愿再看叛徒,就在这时,根将午餐留下的肉片偷送到小熊嘴边,平常总是吃狗粮,面对鲜食小熊自然禁不起诱惑,立刻张嘴一口吃下。
「……站在我这边。」根悄悄对小熊说。
小熊摇着尾巴,对根张嘴哈着气像是在笑,于是根也笑了:「成交?」

再隔天,小熊拖着肖冲向根,肖的白眼瞬间都翻到后脑勺去了。
只是她也不知道这白眼该给根,还是给小熊。
「午安~小熊。」根开心地问候小熊,并且搔弄着他的脖子。
今天的贿赂礼是牛肉块,当然也是趁肖不注意时交出的。
行贿后,根摸着小熊,小熊就撒娇地歪头将脸整个贴到根手上,完全成为根的走狗。
「够了!」肖一声怒吼,牵着小熊直接走掉。想着这条狗为何如此不争气?
「掰掰,小熊~」根笑着对他们离去的背影挥挥手。
根虽然喜欢小熊,不过对她来说小熊的挑战性实在太低了。

连续数日肖都像个多余的第三者看根与小熊相好,她的忍耐力几乎快绷到极限,但如果不让根和小熊互动,未免又显得自己太小气。

「嘿,狗保姆。」

但这天有了转折。
根摸完小熊后忽然叫唤了她,这是自第一次对话后,根首次将互动目标转回她。
「干嘛?」
「妳这么多时间陪小熊,何不再多领养一个我?」根笑着,那神情无可否认的迷人。
是久违的调戏模式。
「喔,根,养植物超无聊的,我一点兴趣也没有。」肖立刻就摆起了姿态。
「我绝不会让妳觉得无聊,妳知道的吧?」根的手抓着铁门,对肖露出意味深远的笑容。
「喔……我想想……」肖故意装出考虑的模样,接着神态一变,回到惯常的冷淡。「每天有芬奇替妳浇浇水就够了吧。」

两天后的半夜十二点钟,刚收工的肖想带小熊出门遛遛。
照惯例,她在根的门前停留。
「能不能带小熊进来呢?我好想抱抱他。」根手摸着狗,忽然央求说。
「妳是想要我帮妳开门?」肖挑眉,这意图太易解,连她都能看穿,铺陈了这么久不会是为了这么蠢的计划吧?
「妳应该不会担心在妳的监视下我还能逃出这里吧?」根微笑反问。
「当然不会。」肖也露出了自信的笑。





就算没有钥匙,解开门锁对肖来说也绝不是难事。
不过表面上装得轻松,从打开铁门开始肖就全身戒备,以因应任何变故。
她已经在根这个女人面前栽跟不知道几次了,这次她可不允许自己再出错。
「嗨~小熊,我终于能够抱抱你了。」
根蹲下身,欣喜地一把将小熊拥入怀,一手温柔地顺着他的毛抚摸。
过了一会,根才满足地放开小熊,站起身。
「谢谢妳。」根向她答谢。
「嗯。」她淡淡应着。
「门开太久被发现可不太好,妳还是快带小熊去走走吧。」根指指门说。
肖望着根愣了一下,旋即脱口而出:「就这样?」
「嗯?我不懂妳的意思。」
「……没事。」
临走前,根还动手帮忙拉上门。
她抬头看根,而根的表情依旧相当自然,一点异常也没有。
「晚安,肖。还有……」根语调轻柔地说,然后低下脸。「晚安,小熊。」

困惑涌上心头。
是她多心了吗?
根连她一根汗毛都没有动,更不用说试图逃脱。
但如果根的目的不是逃走,那是什么?
她总认为根所做的每件事都是有意义的,即使根是个神经病,这背后也一定安排着什么……吧?
她不由得开始思索根的想法,但意识到时,心里又产生强烈的抗拒。
因为要是有天她能够理解神经病,那代表她可能也变成神经病了。

「妳为什么想待在这帮忙哈洛呢?」根问。
这是肖第三次走进书房。
她和根各坐在一张椅子上说着话。
「为了这条狗。」
小熊坐在肖的脚边,下巴摆放在她大腿上,一脸的无辜可爱。肖来回抚摸着他的头。
「所以妳还是有『喜欢』的情感。」根轻笑。
肖侧眼看她,明显地防备心起。
「对于狗。」肖加重语调说。
「我真希望我能和你们一起散步。」根一点也不在意肖释放的敌意,仍然微笑着。
「想都别想。」而肖仍像块硬石头。

芬奇一定知道她去找根,只是装作不知道。
也许是这样长时间将根囚禁着,违背了他的道德,让他有一点负疚感,所以他始终没有介入这件事。
而根始终没有逃脱的意图,肖不知怎地也就偶尔拜访。
大概是因为--虽然不愿承认--但她是挺欣赏根的。

「能够帮我一件事吗?」肖离开之前,根说。
「什么?」
「能够帮我买指甲油吗?妳也知道……在这里没什么事可做……」根露出了有点可怜的眼神。
那当然不能打动肖,不过这请求也不难办。
反正只是指甲油,应该不至于能够帮根逃脱吧?
「好吧。」
根见她答应,马上露出笑容。
「那么……我想要黑色的,然后再请妳帮我挑个妳喜欢的颜色,谢谢妳。」

下一次来访时,肖带来了一罐黑色的指甲油。
「只有一罐?」根双手接下指甲油,疑惑地问。
「黑色很好。」肖面无表情地说。
「我就知道。」
「知道什么?」
「我们是天生一对。」根露齿而笑。
肖高高扬起中指摆在根眼前。
「妳想帮我擦指甲油吗?」
「当然。」根开心地笑着。她的笑容能将任何人融化,但石头不能。
肖在根的前方坐下,根旋开罐子,将指甲油均匀地沾上刷头,然后将左手摊向前。肖把右手放到她的手掌上,她轻轻地将肖的手握着。
「就像新郎要替新娘戴上戒指那样。」
这种无聊的妄想最让人愉快,根自得其乐地边说边笑。
肖的白眼不是限量的,所以她又送给根一个。
「闭上妳的嘴。」肖说。
「妳的手真漂亮。」根偏就是想再这么多嘴一句。
「我知道。」这次肖可没有制止。因为女人永远不介意多个赞美。

根的手柔软而微凉。
这接触让肖想起她和根在CIA安全屋纠缠的那十个小时。

『妳和女人有过经验吗?』根这么问她。
『妳说呢?』她提起手,向根展示着修剪干净的指甲。
『果然是专业的。』根笑着。
其实根早就知道了。
她知道肖所有的事,只是想看看肖会怎么回答。
不过肖也早就注意到了--根喜欢擦指甲油,却没有留指甲。

「如何?」
根利落地完成了一只手的上色,迅速精确,而且细致。就如她的做事风格一般。
肖提起手看了看,完美的涂抹,无可挑剔。
「不糟。」
肖的声音里让人绝对听不出佩服。
但根知道,这就是肖对她表达赞许的态度。
「另一手。」根可爱地笑着。
肖递出手。
她本以为根大概会趁着这时候对她毛手毛脚,未料却什么也没有,只是规规矩矩地擦着指甲油。

她以为根应该要--很渴望她才对。

她稍稍倾身向前,嗅到根的发香。
女人最胜过男人的一点莫过于味道。
美丽的女人身上总是带着诱人的气味,根也不例外。

「莎敏,如果妳乱动的话……」根抬起脸想叮咛肖,却没想到对方与自己的距离比预估的还近许多,而且正盯着自己。
她们四目相对,那短短几秒,不知道该归类为尴尬还是暧昧的气氛弥漫在两人之间。

几个念头在肖的脑中闪电般交错。
说实在的,如果她想要的话,大可直接出手。而且她也不认为,根会拒绝。
这一辈子在床上打过交道的对手早就数也数不清,没有什么纠结,没有什么不便,各取所需,她不会留恋,也没有人敢对她死缠烂打,她一路以来都是这样潇洒自在。
但不知道为什么,面对根就让她自我压抑。
谈不上喜欢根的性格,但性方面绝对可以说是志趣相投。
她喜欢新鲜刺激,所以每一段床伴关系都不会太长。大部分的人她一次就腻了,剩下的人则都是保存期限不超过七天的玩具。

但换做是根的话--她不确定谁才是玩具。

他妈的,大概就是因为这样吧!知道她的本性还胆敢调戏她,这种不知死活的人这辈子没遇过。
要承认自己被这种人吸引?他妈的,还不如对自己脑袋开一枪。

「我不想要涂了。」
肖突然抽回手,拉开距离,向后靠上椅背。
「怎么了?才涂到一半。」根关心地问。
她看着根,不语。
沉住气。
沉不住气。

--她焦躁的想发脾气。

「我要走了。」她不耐烦地起身,但膝盖还没打直,胸口就被一道力量猛地推回椅子上。
是根的手。
就在肖刚跌坐回去时,根已经站起来,双手按在椅子的扶手上,将肖包围。
完美的节奏,一分不差。
娇小的肖笼罩在根巨大的影子之下。
肖傻住了,只能抬着脸呆呆地看着根背光的模糊表情。
唯一能肯定的是--对方正在笑着,就是以往那种有点变态的笑法,一反前一刻的单纯良善。

「我的心,跳得好快。」

根雀跃地笑着。那笑容会让人直接地联想到神经病。
肖沉默地看着她,她猜不透这神经病想表达什么。
「--当我感觉到妳似乎对我动心的时候。」根接着说。
「狗屎。」肖已经翻白眼翻到觉得自己眼睛都要抽筋了。
「这段时间妳有没有背着我,偷偷去外面打猎呢?」根柔声问。
「关妳屁事。」肖不屑地说。
「那就是没有。」根稍微歪着头看肖,满意地笑着。
「打得天花乱坠呢。」肖皮笑肉不笑,嘴硬地说。
「那么,下一个问题。」
根弯下腰与肖平视,接着伸出手温柔地抚摸肖的侧脸。

「妳想我吗?」

根甜笑着。



「一个完美的计划,就如同诱惑。」

托马斯那双好看的双眼凝视着肖。

「长时间的关注,渴望,在脑海中反复意淫目标。」

肖亦注视着托马斯,脑海中却逐渐浮现另一张脸。

「然后……缓缓接近。擦身而过。慢慢接触……观察会发生什么事。」

不能否认托马斯的话语有些吸引人。

「等一切就绪,一切到位,所有的前戏,将会换来天雷勾动地火的那一刻。」

因为那让她想到了耳机另一边,滔滔不休的某人。


FIN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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